暮色漫过玉龙雪山时,你的指尖突然覆上我掌心,说青石板路太滑要牵紧。玉河水载着我们的倒影蜿蜒向前,你发间的银饰坠子扫过我肩头,叮当声竟比两岸酒吧的吉他更清脆。
"看那个灯笼!"你拽着我挤进扎染坊檐下,夕照正把靛蓝布匹染成紫罗兰色。你举起手机要拍双人剪影,我却偷瞄你睫毛在屏幕上的投影——那弧度比屋顶飞檐更勾人。卖玫瑰饼的阿婆笑着多塞给我们一块:"小夫妻多吃点甜的。"你咬过的缺口处露出枣泥馅,突然凑近我嘴边:“尝尝,比誓言更甜。”
在许愿亭写木牌时,你捂住我的眼睛不让偷看。可风掀动你腕间的东巴纸,我分明瞥见"岁岁如今夜"的墨迹,便在你那块背面补上"夜夜似初逢"。系红绳时你踮脚够不到高枝,我托住你腰肢的瞬间,整条河的灯笼都晃成了重影。
黑龙潭畔的长椅上,你把我冻红的双手塞进你羊皮袄里取暖。锦鲤跃出水面时,你突然转头耳语:"它们也在学我们接吻。"月光碎在你唇齿间,我尝到雪山融水混着玫瑰糖的滋味。暗处纳西老妇的纺车声吱呀作响,你却在我颈窝轻笑:“这声响像不像心跳?”
子夜迷路在深巷,你解下扎染围巾缠住我们交握的手:"这样就不会走散。"转角遇见打烊的银匠铺,老板隔着门缝递出对戒指:"二十三年铺子头回破例,就当给有缘人。"你把我那枚套进无名指时,屋檐冰凌突然坠落,惊起的夜鸟掠过水面,把我们的倒影揉成永恒[8]。
此刻倚在民宿雕花窗前,你正用我围巾擦镜头水雾。楼下传来马帮铜铃的残响,你忽然轻声说:"等七老八十了,我们还来这儿找今夜埋的玫瑰饼油纸。“我低头见你袜口露出半截东巴文刺青——正是白日里在经堂见过的"永世流转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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